“你撒了什么程度的慌?违法乱纪?还是违背了你的宗教信仰?”

“我没有宗教信仰。”秋疏桐道,“我只是想说,有时候人撒谎并不是真心的,或许是被逼无奈,或许是迫于时机和身份。”

温砚岭长长地“噢”了一声,似是调侃,接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但你知道,但凡是谎言,无论你出自什么目的、什么角度,只要它足够欺骗我的真心,我都可以选择不原谅你。所以你是什么情况?”

秋疏桐张了张嘴,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要告诉他。刚说了一个“我”字,又像是惧怕打针的小孩,答应家长会好好配合,看到护士拿出针筒便当即决定反悔,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秋疏桐紧紧攥着剧本,她咽了口唾沫,小声问他:“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儿时间?”

温砚岭没答应她,一时间,酒店的房间十分安静,几乎落针可闻。

她到底撒了什么谎?为什么不能告诉他?温砚岭想不明白,可她之前说的话也总是颠三倒四的,让他属实找不到突破口,半晌,他才点点头,答应她:“可以。”

“不早了,先睡觉吧。”

“好。”

答应他要睡觉,秋疏桐却怎么都睡不着。

该如何解释呢?如何用科学的方式解释她的存在呢?告诉他真相,他又是否能够原谅自己呢?

原谅她迫于无奈的扮演他的妻子,原谅她不是池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