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疏桐没有任何不耐烦,认真地听她讲话,然后解释说:“他是自由的,我不能干涉他的工作。”

态度十分良好。

陈焱却不信:“你干涉的还少吗?这么说反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秋疏桐没接这句,问她最近还好吗?

陈焱说:“跟以前一样。”

秋疏桐又提了一句池于礼,说改天去看望他。

桌对面的陈焱停下筷子,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问她:“看望谁?”

“我爸爸。”

陈焱忍不住笑了声,问:“你去找他干嘛?他又不是你亲生父亲。”

如果不是客厅里只有她们二人,秋疏桐会误以为她在说笑话,同她开起了许多父母都会同孩子开的玩笑。

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话就像是惊天巨雷,炸得秋疏桐措手不及,导致她一时半会儿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既为陈焱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感到惊讶,又为她不经意间扔出的一枚炸弹感到震惊。

可陈焱看起来一脸平静,还为她的反常感到稀奇:“你为什么这么震惊?难道你没发现你住院时,他都没来看过你吗?”

秋疏桐呆呆地注视着她:“......他说是因为被你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