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餐的时候,厉词安自作主张地点了一排啤酒,上餐时还给每人分了3扎,也不管其他人喝不喝,要不要开车,很愉快地说:“他家的德啤很好喝,前几次来都没点,今天必须喝他个尽兴。”
秋疏桐将自己面前的酒推开,说:“我酒量不好,就不喝了。”
厉词安当即乐了:“温夫人这是开玩笑呢?”心道,在座的谁不知道你的酒量啊,你可别谦虚了。
秋疏桐仍是拒绝:“真不喝了,我的酒量我清楚,这么大一扎喝下去,怕是今晚要直接睡在这儿了。”
温砚岭也没打算喝酒,他只是感到奇怪:“你喝不了酒?是因为胃不好吗?”
秋疏桐点点头,又补了句:“本身也不太能喝。”
“本身……”温砚岭默念着这两个字,看着她,“之前不是挺能喝的吗?”
秋疏桐顿了顿:“可能是有一阵没喝了,酒量明显下降。”
“这倒是,不常喝,酒量的确会下降。”温砚岭道,心里想的却是池零露常年混迹酒吧,酒力自是很好的,怎么会不太能喝呢?
太奇怪了。
这顿饭吃了近两小时,期间都靠厉词安不断扯话题,讲到最后,给话唠厉词安都快逼得词穷了。
离开时,温砚岭在柜台结账,秋疏桐到外头等他。路上有人遛狗,经过秋疏桐身边时,两只哈士奇忽然停了下来,在她的脚边嗅了嗅。
秋疏桐弯下腰,摸了摸它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