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只是我的老电影就只剩最后一部啦,看完我不还得另外找乐子嘛。”厉词安说,“怎么样,射击场走不走?”

“不走。”温砚岭淡声回复,并不是很感兴趣。

“你成天对着这些数据,都不会觉得压力很大吗?”厉词安表示不理解。

“哪一行没有压力?”温砚岭反问他,“如果受不了,大可以放弃干这个行业。”

“行吧,谁都没有你卷。”厉词安叹了一声,想起什么,又说,“不对,你老婆比你还卷。我上次看到她,来医院来得特别匆忙,大概就在楼上拍了一个小时吧,立马就乘车去郊外了。穿得还特别单薄,也是真的拼。”

听他这么说,温砚岭沉默了一会儿,道:“所以你不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吗?”

厉词安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就不该踏进他的房门:“行,我还是滚回去研究我的老电影吧。”

温砚岭并未挽留。

七月下旬,莫先生忽然给他发来消息,称自己找到了秋景予的后人。

看到这则消息,温砚岭当即就给莫先生拨去了一通电话:“你好,莫先生。你说的后人,真的是秋景予的后代吗?”

“是的,我在她家看到了许多有关秋景予的照片,不少还是民国时期的,这个可以保证。”莫先生说。

温砚岭想了想,问他:“这人同秋景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