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秋思说,“她叫秋疏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914年生人,比我曾祖父小三岁。”

莫先生问:“你们家有你曾祖姑母的照片吗?”

秋思摇了摇头,他们家除了那一支唢吶,再也找不出其他同曾祖姑母相关的物品。关于秋疏桐的照片,更是完全没有。

听到这,温砚岭感觉自己再次陷入了僵局,没有照片,那就无从左证任何事情。他想,或许是他考虑得太久远了,也许池零露和秋疏桐并无任何关系。

他对莫先生道了声谢,莫先生说客气,有问题还可以再次联系。

挂断电话,温砚岭对着手机陷入沉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

正当他冷静思考之际,忽然,房门被人从外头大力推开。他连头都没来得及抬起一下,厉词安便笑嘻嘻地对他说:“我刚刚看老电影,发现其中一名女演员跟你老婆一样诶,竟然也会吹唢吶。”

“你看的不是默片吗?”温砚岭抬眸看他,“默片是怎么看出人家会吹唢吶的?”

“这你就不懂了,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人家的神态、握姿,一眼就能瞧出是否真的擅长唢吶。”

温砚岭没理他这句,他不记得自己今天是第几次听人提起“唢吶”这个词了,唢吶是什么通俗简单的乐器吗?

必学不可?

非得人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