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周至，如果你不道歉，我们就不再是碰我了。”曲霄冷冷的下达逐客令。

等到周至离开了，曲霄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在点燃之前看了楚星一眼，“介意吗？”

“没关系，你抽吧。”

曲霄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雾。

他并不喜欢抽烟，只是偶尔烦闷的时候才会来一两口。

烟雾缭绕中，他苦笑了一声，不同于以往的干净清冷，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忧郁。

“最开始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能够成为朋友，他们过去有同样的追求，热爱音乐，共同努力。

可是后来就变了，变得和原来完全不同了。

曲霄将烟掐灭，“其实我知道，人不可能一直不变，人心复杂，但我总想要努力维持住原来的感情。”

他苦笑了一声，“是我痴心妄想了吧。”

楚星坐在他的对面，托着下巴：“不是痴心妄想，分人，只能说是你们恰好不合适了，朋友的话总会有的。”

“你真洒脱，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永远自由无畏。”曲霄吐出一口烟，楚星闻到了一点，并不刺鼻，仿佛是红酒的香味。

“我能试一下吗？”

曲霄递给了他一根，楚星叼着烟，正要去拿打火机，曲霄就已经倾身靠近了。

他低着头靠近，两人的呼吸交融，楚星眨了眨眼，就像是喝了一口烈酒，气氛莫名的暧昧起来了。

“开始练习吧。”楚星先站起身，背着身站着，逆着光，透着些许的疏离。

录音非常的顺利，他们两个人的音色都很好，唱歌技巧也很好，配合默契。

曲霄结束的时候心情好了很多，“假如我们早点遇见的话就好啦。”

“不一定，人要在恰当的时候遇见，早点遇见的话我们说不定就不会成为朋友了。”楚星想到了周成浩，“人生的道路上，总会无数次的失去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