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义务教育结束，就直接离开了学校，一边流浪一边唱歌，凭着嗓音和漂亮的长相，也算是过得不错。

和周至那些人认识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告诉了曲霄如何利用自己的天赋挣钱，教导他应该要怎么做。

所以周至对他们很感激，一直以来都在忍让。

这种一再忍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要么忍一辈子，要么就撕破脸。

某种程度上，是曲霄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他以为自己能够忍一辈子的，如果是对他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我过去的样子，看起来很糟糕吧，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是……”

“很帅，像是艺术片里的流浪艺术家，眉眼深邃，忧郁迷人。”

曲霄能够想象到他说这话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靠在阳光下，比阳光更加温暖。

“真的吗，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就那样好不好。”

楚星想象了一下，笑出了声。“可以，不过你的粉丝应该接受不了。”

“……他们应该很快就不是我的粉丝了。”曲霄从出道开始就得到了众多粉丝的喜爱，但他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们喜欢自己，只是媒体传达出来的形象。

当他们看到新闻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并不是他们想象中完美的样子，离开就是迟早的事情。

来的轻易的爱，离开也会非常的轻易。所以他最喜欢的就是音乐，音乐永远单纯，永远都不会背叛他。

曲霄并不痛苦，他有足够的积蓄，足够支撑他继续做自己的音乐，这样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