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慈发现楚星在看自己，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眨，“哥哥，我这么做可以吗？”

一声哥哥，将楚星叫的要酥了骨头。小孩本就可爱，声音软糯像只猫儿，再加上知道他就是苏慈，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是难以言表的。

或许是自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小孩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楚星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没什么不可以。”

都这样了，还在乎什么程序正义。对待坏人，再怎么阴险的反击都不能算错。

苏慈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缓缓的勾起了唇角，楚星第一次看见他笑的这么灿烂：“哥哥真好，哥哥会永远站在我这一边吗？”

“假如你能够永远站在光明下的话。”如果自己对苏慈而言很重要，他希望苏慈能够因为自己的话，在糟糕的亲人中，出淤泥而不染。

“好，我会听哥哥的话。”楚星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苏慈，而是……另一个人。

苏家的庄园很大，是中式庭院和西方庄园的结合，有小桥流水也有成片的花海。

楚星把这当成是度假，躺在花丛里晒太阳，冬天的阳光温暖不刺眼，他感觉自己幸福的快要融化了。

小苏慈把剥好的柚子放在托盘里喂给楚星，作为成年人的他心安理得的接受小孩的照顾，突然良心发现，送到嘴边的柚子也停了下来，递给了楚星。

“吃一口。”

苏慈并不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水果，但这是楚星喂得，他小心翼翼的吃下去，舌头卷住楚星的手指，纤长的睫毛乱颤。

楚星没注意到，自然的抽出手，继续吃。

青年躺在花丛中，睡容安详，苍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