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弥漫，楚星觉得眼睛有些酸，好像也要流水似的。

这不是他的感情。

仅仅因为想要活着，就要被说做自私。

与这种人，无需废话。

帝恒还想要好好教训楚星一顿，见楚星沉默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好受，觉得只要他认错，帝恒就原谅他。

然而，楚星直接拔剑和帝恒打起来了。

“你做什么，疯了吗？”

楚星冷哼：“我和你说这么多的废话，才是疯了。”

帝恒猝不及防，竟然被压制了一会儿。

被自己养大的徒弟打成这个样子，帝恒这辈子都没想到过。

黎华拉了拉往下滑的衣服，他们仿佛不在一个世界。

不过这也让他确定了，楚星对帝恒没有那种感情。

他是很难过帝恒的态度，但那是尊敬的人在心中形象崩溃的难过，和情爱没有关系。

某恋爱脑确定了这个之后，懒得继续下去，终结了梦境。

梦境最后，楚星一剑刺向帝恒的胸口。

少年眉眼坚毅：“这次只是在梦中，下次再见就是我杀回九重天之时。”

……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侍卫慌忙敲门：“帝君，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半晌，帝恒才出声：“无事，不小心碰倒了。”

屋内，帝恒手指扶额，眼神冷峻。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境吗？”如果是梦的话，也太真实了。

但是天底下又怎么会有人有能耐对他的梦境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