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雾没有忍耐，他直接咬住了楚星的耳垂。

牙齿细细的辗磨，舌头勾勒描绘形状。

楚星的手指用力的揪住他的衣服，红唇微张，眼尾渗出湿意。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程雾才缓缓的起身，伸手摸了摸楚星泛红的耳垂。

男人抬手遮住眼睛，不想让他看清楚自己眼底的情绪。

程雾强硬的将那只手拉开，俯身亲吻在他颤抖不止的眼皮上。

反抗失败，楚星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程雾吻过他的眼睛和脸颊，却停在唇边久久不动。

院外的柳絮纷飞，春日突然下了一场大雪。

明亮的西洋镜中，倒印出两个青年交叠的身影。

楚星捏着程雾衣服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要穿过衣裳。

*

程雾用被子捂住楚星的脸，狼狈的逃走了。

楚星没有动，他听着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丫鬟敲门，得到允许之后鱼贯而入，在桌子上摆好晚饭以后又出去了。

楚星来到镜子前面，在古色古香的房间内，身穿黑色长衫的古板青年，抬起下巴，手指抚摸着脖颈上的星星点点，无奈的闭上眼睛。

程雾竟然为了报复他做到了这个程度！！？

还是说，他对这些事毫不在意，因为是玩玩的态度，所以对谁都可以。

据说程雾身边就有一从舞厅带出来的情人，想必后一种的可能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