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慵懒的男人面对远处的深海伫立,一身深蓝的西装,平驳领西服寸寸服帖规整,修身且矜贵笔挺。

他一手慵懒垂着,一手持高脚杯,玻璃杯折射的阳光使得酒杯里的香槟闪着微光。

“应爷原来在这观海。”

应赧州听闻声,身边已多了一个中年男人,侧身敬了一杯,碰杯时,衣袖伸展,露出了右手腕的沉香佛珠。

男人嗓音优雅又冷淡:“陈总幸会,应某想一个人呆一会,失陪了。”

陈总忙压低杯口,碰了一下,陪笑道:“应爷慢慢赏,陈某去那边喝两杯红的。”

陈总不敢多逗留,看来应爷今日心情不好啊。

等人走后。

应赧州在这站了许久,只听闻海浪拍打着船身的沉闷声,和海鸥鱼群的嬉闹声。

却怎么也等不到昨日那空灵又神秘的歌声。

甚是回味。

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香槟,把空杯子递给保镖,沿着邮轮的围栏边迈步而出。

还没走几步。

忽然中心处传来一阵轰轰声。

应赧州停下脚步,透过玻璃窗看向里面,入目是一片惊叫混乱,不紧不慢地问:“怎么回事?”

保镖用耳麦呼叫里面的同伴,得到答案立即回复:“应爷,里面有炸弹。”

“这帮龟孙子想死滚远点,让成旭把炸弹搞下来。”

应赧州语气冷冽,垂眸沉吟,思索几分,退后一步转身进了邮轮中心的泳池。

“应爷,你还是在这安全点。”保镖的意思不想他进去。

“别忘了爷以前干什么的。”应赧州淡淡的口吻,让保镖哑口无言。

“是。”保镖只能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