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声音从怀里闷闷响起，应赧州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置信，因为她从未透露过这个想法，他也不愿意有这样自私的要求。

他声音沙哑地含了一丝哭腔，那是控制不住的情绪，“不用，我希望清清好好地生活。”

“应先生，这一生其实我是为你而来的，你走了，我也不会自己一个人独活。”

怀里的人儿说了一段很奇怪的话，应赧州脑海忽然反复读这句话。

‘这一生为你而来……’

他好像听过很多遍，很多……很多遍。

他因为情绪激动，呼吸开始有些不顺畅。

林慕清赶紧起身，顺着他的呼吸，“不要激动好不好，我担心。”

“我爱你，应赧州，所以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

应赧州心里还是平静不下来，脑海不断读着那句无比熟悉的话。

“清清，如果我死了，我会变成蝴蝶再次来到你身边，所以不要急着做决定好吗？”

这一次他说的话很慢很慢，她听了一分钟，才听他说完了。

林慕清以为他要走了，一副她不答应就不闭眼，眼含泪珠不舍地望着他，“好。”

“清清答应过我的，不能浪费生命。”应赧州这一次说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