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湿了拿皮布擦擦。”

他语气显得冷硬,显然不习惯。

“谢谢。”她接过来,侧着身擦头发。

银栊见她擦完左右两边,后面的碍于两只长耳,怎么也擦不到后面,眉头渐渐蹙起,站到她身后。

“让我来吧,笨兔子。”

不算好的语气仿佛在掩饰自己的行为。

口是心非的男人。

林慕清手中的皮布被抽走了,后面的头发被生疏地包裹在皮布里摩擦。

本以为以他的力道会扯痛头皮,结果他的力道意外的轻。

殊不知银栊已经满头大汗了,让他干粗重的活很容易,但是精细小力气的就要集中精神控制力道,毕竟她挺怕疼的。

他别扭的问:“有没有扯疼?”

“没有。”

银栊反复擦了好多遍,头发已经不滴水了,挂起湿掉的皮布。

“再出去吹吹风就干了。”

“那我们快去看看有吃的没。”

“你那么急,多久没吃东西了?”

“今天就刚刚摘了两个梨吃了。”

银栊闻言,先她一步打开门。

肉香飘来,身后小兔子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埋汰道:“早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