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想理你。”她发出兔子的怒吼,但喊了一晚的声音哑的像幼猫的撒娇。
“兔兔,大龙错了。”银栊神情餍足,如玉般笑意在他脸上洋溢,蹲下身,满眼都是她。
他修长的指骨上都是抓痕,拂过她纤细的颈脖后,将她单手从床上轻柔提起来。
银栊坐在床沿,让她软绵绵的身躯枕在自己胸膛上。
林慕清脸蛋红的和眼睛的颜色都有的一比,什么兔兔大龙小龙,玩了一晚上还不够!
就近掐了一把身侧肌肉放松的大腿,银栊嘶的一声,喊的格外缠绵。
“你闭嘴,喂我吃!”
小兔子凶,但声音软绵绵的没力气,怪可爱的。
“嗯,我听话,不说了。”银栊低头与她侧上的目光对上,可稀罕她凶巴巴的瞪人,用筷子喂她吃肉吃玉米粒。
一手碗,一手筷子,低头喂给怀里的小兔子吃。
“你给我说说,梦里我们都干什么了?”她一边张嘴吃,一边问。
银栊有求必应,一字不落的说:“唔,在水里做昨晚的事情,还去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很多复杂的东西,除了记得你名字,和你的模样,别的做完梦过两天就会忘了。”
她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会有两个……魂?”
银栊:“进化的时候出现的。”
她觉得其中定有蹊跷:“其他兽人都不能进化,你有想过你为什么能进化吗?”
“没有,整个部落就我是捡来的。”
林慕清看见他语气低落,帅气硬朗的面容低垂,特别惹人怜惜,抓过他的手背亲了一口。
“以后我陪你呀。”
银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得逞且懒懒地笑了,又喂她吃一块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