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生寡淡的神色头一次夹着不爽和意犹未尽,从床上起来,整个人都困在梦里的虚幻。
清醒的沉沦仿佛被人摆布。
那种感觉足以让他记住这个人了!
等他收拾好,换了衣服出来。
套上军帽的那一刻,瞥见窗帘飘动,冷空气蔓延。
比起昨天温度骤降。
他在军装外多披了一件斗篷。
下楼时。
闻堰生长腿阔步,斗篷衬的气势更凌人,眸色幽深,吩咐一句:“林小姐来时行李不多,天气转凉,管家安排些保暖衣物,现在就去吧。”
“好的。”管家心里嘀咕,九爷为了替老爷报恩,对闻少爷的婚约很上心。
管家又问:“那需要说是闻少爷吩咐的吗?”
闻堰生眉心一蹙,脸上透着冷峻,“关他什么事?”
管家心一跳,如实回答:“九爷不是让他们培养感情?”
闻堰生朝管家瞥了一眼,似有若无的不痛快,“这种事还要爷帮,那这婚倒没必要了。”
有些冲的语气让管家心惊胆颤,一头雾水,立即低头,“是老奴多虑了。”
闻堰生没再说话,先去了客厅,现在才七点,如往常一样看报纸。
报纸上果然报道了徐冲和李参的死,大肆宣扬。
还有写了徐家名下名震一方的纺织厂一晚内被一个外来商户收购了,速度不可谓不快。
徐冲的纺织厂设计和工艺都远超当地的制衣铺,以温柔小意、端庄大气的独特设计招揽了大批权贵夫人的厚爱,仅用半年时间在纺织业占了半壁江山。
昨晚他签的文件本就是徐冲大批旗袍出口外省的合作,但现在这个饼被别人连渣子都一起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