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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飘落的雪花一点点落在洋楼的花园里,白茫茫一片,覆盖了地上的沙地。

花园里的绚烂无比的玫瑰花被雪花沾满了,鲜艳夺目的花儿朵朵在寒风里不断飘摇,将花瓣上的雪一次又一次抖落。

锤鸟站在屋檐,屋内的炉火和窗外的寒风冷热交替,发出……像呼唤同伴,也像求偶陪伴。

花园里漂亮的蔷薇是进口的品质,比平时的要大上两倍,粉白的蔷薇衬着绿叶挂在花园的厚墙上被雪花点点覆盖,没了本来的颜色,却又更加艳丽迷人。

慢慢地,天上的雪花停了,待暖阳从天而降,覆盖了大地的雪花便开始融化,融雪的天气会格外的暖和。

直到冬去春来,雪花才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待下一次冬天才会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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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斜上方二楼的西式洋房。

日落西山,房内点着暖黄的暗灯。

林慕清布满点点“纹身”的手臂叠着置于枕上,身躯趴着。

后背从脖子以下就被一张暖和的蚕丝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乌黑的发顶。

她听见床边下床的声音,半阖的双眸睁开,扭头去看床边高壮威猛的男人。

“大帅要走了?”她的声音也哑的干涸,脸上的妆容在浴室……时已经冲掉了,露出本来绝色的容颜。

闻堰生披着她刚刚穿的黑色大衣,仅用衣带系着腰间,胸膛上的抓痕,英俊绝色的脸庞在左侧下巴也多了一条红线般细的红痕。

挺养眼的,不知外人看见什么反应,她得趣的笑了声。

“大帅的枪法确实灵活且有条不紊~”她懒洋洋地在床上撑着手肘,撩着眼皮轻瞥,蚕丝被滑落了些,冷空气袭来,又被一只大掌迅速勾了起来。

“败给你了。”闻堰生掩好她的被子,眉眼的餍足和矜持各分半,“那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了?”

“什么话?”她一时迷茫,湿软的眸光引的男人神情又变了几下,大衣若隐若现的……又……

闻堰生俯身睨着她侧脸,耐心地再问了一次:“哪学的。”

指骨一点点撩起她的发穿梭在指间,香气扑鼻,似闻非闻的痴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