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猜测,不由伸手盖住她额头,果然像触碰烧烫的石壁。
她发烧了。
俞京樾摸着感觉有四十度,用对讲机喊人,“睡了没,谁拿点退烧药下来。”
楼上周恺宁和两个夜猫子在打牌,听到响起的对讲机,“没睡,马上来。”
待俞京樾放下对讲机,视线转到身旁潮红的小脸上。
他放在额头的手掌被迷糊的少女压在脸颊边贴着,握的紧紧不放,嘴里好像还喊着两个字,听不清。
他的手掌被迫接受她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沿着手臂传到他身上,忽略不了。
“醒醒。”
她唇齿不清一直说,俞京樾听不清,贴着掌心的温度还在升高。
“老大!”车门被敲响。
周恺宁精神抖擞举高一盒药从车窗递进来,踮起脚探头问道:“那个小姑娘发烧了?盒里还有温度计,电的那种没电了。”
“挺细心。”俞京樾强硬地将手从她手上抽回来,拆开药盒,温度计放好,拿了一颗药放她唇边挤进去。
指腹抵住的绯红唇瓣柔嫩的似儿时渴望过没得到的果冻。
俞京樾略垂眼睫,幽暗的墨瞳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车灯在无尽黑暗的夜里并不明亮,其实看不真切。
所以触感会如此清晰。
又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温度感觉比刚刚还要高。
不知道她会不会是觉醒异能,没有在研究所,无法检测她的血液是否有沾染变异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