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膝跪在她身侧，半个身子压着她，额头也抵在她的侧脸，本来是想碰额头与她四目相对的。

但是她躲开了，心中又麻又痛。

“师祖，你明明也是有感觉的。”

她心情复杂。

纵青川在她耳垂舔吻，嗓音带着一丝祈求：“师祖，你看看我。”

樱唇被她咬的滴出血，就是不愿侧脸来看他一眼。

“你先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师祖啊！”

他用了灵力将她禁锢，完全动不了。

终于，纵青川吻上了她的眼睛，那双从不会对他露出厌恶的杏眸。

就算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依旧没变，他怎么能不喜欢。

林慕清迫不得已闭上眼，过了两秒睁开眼，两公分的上方就是男人高挺的鼻梁，正蹭着她的鼻尖。

四目相对。

距离在一瞬间拉近，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眼中变得虚幻起来。

纵青川在她水光弥漫的眼眸中看到躲避，无奈，痛苦，丝丝无法言说的感情。

唯独没有厌恶、恶心这些会将他逼疯的情绪。

纵青川指骨紧绷，一点点放在她凸起的锁骨上，偏执地想要答案：

“师祖，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什么对不对？”

“不、喜、欢。”

她的神情仿佛在说，既然她说完了，已经拒绝了，是不是就能将她放开。

他的心抽丝剥茧的疼，不可能！

不可能放过她。

“不喜欢啊，我喜欢师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