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慕清很容易答应了。

域也答应了。

之后。

域和林慕清两个人在一所离蔺尘阁很近的阁楼住下，再建一个传送门，晚上都是休息在蔺尘阁。

白天域会在蔺尘阁内研究一些灵兽，抽血和一张张符箓研究一起，倒捣腾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林慕清在一旁学习，看了好几天，她才看出一点端倪，“阿域，你是在……研究靠灵兽改变人类血脉。”

域脑海里有蔺尘的记忆，契约灵兽的起源比任何人都清楚，“嗯嗯，我想和你一起成为御兽师，这样寿命才会长。”

“我还想先试试，才告诉阿慕。”他微微弯腰，冲她笑着，窗外的阳光眷顾他们的，照耀进来，仿佛为彼此披了一层金光。

“但是阿慕聪明，先察觉了。”

“好哦，不过下次有什么都要先告诉我呀，失败也没关系的。”林慕清看见是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反而更感兴趣了。

“嗯，好。”域见她感兴趣，低头一点点说自己的想法。

两人一起进步，一起探索各种玄天大陆暂时没有的领域。

五天内会去教一次学院的学生，起初那些学生还不服，后来上了一堂课，大家的进步都有目共睹，于是反而喜欢上他们两个上课了，可惜五天才上一次。

*

林慕清和域除了上课会分开，其余时间日日夜夜在一起，过的滋润舒心。

域在面对别人一直是平淡沉静的，但是在她身边时又很多话，没人时更是黏黏糊糊抱着她，就算不说话也会偶尔笑一声。

那种能让她随时随地感受到的爱，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