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电报里的内容,乔卫国的脸色很难看,问道:“她前些日子在队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出事?没有呀,入冬后,她基本都不怎么出门,上午给孩子们上课,下午带着知青们学习。”
乔卫国只得换了个法子问:“一个星期前,她不是去了趟县城吗?当时心情怎么样?”
“去县城?那肯定是乐呵呵的,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回来。”说完,大队长瞅了眼乔父的脸色,补充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她自从当上小学老师后,不用上工,每天心情都很好。”
心情好?
乔卫国脸色一沉,乔珍珍简直胆大包天,这种事都敢拿来哄骗他。
天知道他一回驻地,收到这份电报时,心里有多么焦灼。
当天就请了假,为此还耽误了一次演练任务,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到达市里,然后又换乘客车到县城,再步行到这个红河生产队。
路上这几天,他没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易找到地方,才发现这是被闺女给骗了,心里不可能不冒火。
乔卫国抹了把脸,从路边捡了一根竹棍,拿在手上掂量了下,正好趁手。
一旁的大队长见状,眼角一抽,赶忙劝道:“同志你千万冷静,孩子明天就要去考试了,可别把孩子给打坏了。”
乔卫国硬声道:“这闺女不打不行!再不治她,以后不定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来!”
大队长赶紧给乔珍珍说好话:“这可不能打,你这一棍下去,她身上的伤怕是十天半月都好不了!”
乔卫国神情一顿,追问:“她常在队里受伤?”
“是呀,她刚来生产队时,或许是不适应,不是在这里摔了,就是在那里磕了,身上总是青青紫紫,后来才慢慢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