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油麦菜呢?”
“好。”
“啊啊啊骨肉相连!”
“吃。”
温屿挑串串的手一抬,就在游曳脑门上弹了一下,她眼带笑意。
“你个闷葫芦。”
闷葫芦摸摸后脑勺,也跟着弯起眼睛,他接过温屿手里满满当当的炸串,排在了等待制作的队伍里。
炸串摊生意极好,热油和各种食材形成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香味能飘到百米外,吸引了一众深夜不睡觉的小馋猫。
摊主忙得抬不起头,手快的几乎能看清残影,他眼神一瞟,就知道这一把串串要付多少银币,也不伸手接银币,嘴一努示意客人把银币放在旁边的纸盒子里。
他也不数银币,顾客也不少付,据知情人士说,做了一周的生意,不但没少,银币反而还多了十几枚。
客人多,锅里的油几个小时就要换一次,干干净净的,青翠欲滴的油麦菜往滚烫的油锅里一塞,立刻就软下去,颜色却比没下锅时还要鲜亮,再刷上摊主秘制的辣椒酱,别有一番风味。
温屿举着炸串边走边吃,尝到好吃的不好吃的都塞给游曳一份。
游曳什么都不拒绝,照单全收,他吃相好,边走边吃也没沾到脸上一点。
温屿可就不行了,刚咬一口肉串,就蹭了一脸的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