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饰有什么用,找理由有什么用!在兽人种族存亡面前,看着这棵枯萎的兽神树,你连正视那段历史的勇气都没有吗!”
谷薇儿抬手指着兽神树,字字句句犀利尖锐。
还需要找什么理由向下面的部落解释,这段历史不就是最有力的理由吗!
整个兽人种族的存亡,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看到神色激动的谷薇儿,晁昂转向重梵,开口问:“如果三大城派人下去,你们是要派她吗?她对雄性兽人的敌意太重,真的能正常执法?”
重梵反问他:“你仔细了解过谷薇儿的执法队吗?”
晁昂张了张嘴,话在嘴里卡顿。
他确实没有仔细了解过,但凭借他对谷薇儿的印象,他继续开口说:“没仔细看过,但我觉得她手里处决的,应该都是雄性兽人吧?”
“是的。”重梵并不否认。
“如你所猜想的,她带领执法队处决的大部分都是雄性,确实是这样。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局面,为什么,你难道不能用脑子想想吗?
“雌性被压迫成这样,以她们的战力而言,她们有多少能出去作恶?
“我们并不是要让所有雄性兽人死绝,我们只是要让那部分行为恶劣的兽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不论雄性还是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