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巽提醒:“别被它啄到,很疼。”

显然这话很有经验。

滕木木头都没抬,回他:“没事,它们现在都被关起来了还能怎么啄我?再啄等会儿一锅炖了,给阿妈她们喝汤。”

正好阿妈和两个妹妹都要补身体。

“喝汤?喝什么汤!”树下打盹的禹晨,直接一个饿鱼打挺坐了起来。

贝壹岭简直佩服他。

滕木木都被他给整不会了。

莫汀塔从树后面绕过去,用草挠挠禹晨的鼻子,看禹晨猛地打个喷嚏,他才满意地笑出声。

“没有汤,你要喝汤自己去抓。”

听到莫汀塔说没汤,禹晨又卧回去,“才不要,这几只都差点累死我们,又是撒面又是撒网,我都被草里的虫子咬了。”

“来,我看看咬哪儿了?”

重梵的声音插进来,像个孩子王一样,其余崽子立马围过去。

就连禹晨也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重梵面前,把他那肥嘟嘟肉乎乎的前爪给重梵看,“狐首领你看,都肿了。”

“看不出来,你全身都是肿的。”重梵拍开他的爪子。

贝贰星在旁边笑,“禹晨哥,就那么小一个包,早消掉了,你还拿出来喊。”

“哼!”禹晨重重地哼一声,尾巴垂在地上左右扫草。

“荷包蛋啊荷包蛋,鸡蛋羹啊鸡蛋羹。”重梵蹲到关野禽的笼子前面,继续感叹,“辣炒鸡丁啊,还有蛋酒卤蛋啊。”

禹晨竖起耳朵,很从心地贴过去。

“狐首领你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报一下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