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内部环境比较稳定,这种果子和干草之间的微生物、你们可以这么理解,就是它们内部有成分互相制约。

“再加上受地窖的低温抑制,装在泥盘里的这种果子就能保鲜长达半年之久。

“不过这种方式也受果子的种类影响,不是所有果子都能这样保存这么久。”

重梵越说,巫魅越觉得新奇,“居然还能这样。”

沙莎仔细回想,也说:“应该和小梵说的这种方式很像,因为他们给我吃的果子确实只有那一种,而且他们部落挖的地洞挺多的。”

巫魅解惑之后,再次催促:“好了,不管他们部落的果子,你继续往下讲。”

沙莎讲得口干舌燥,端起炕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水,说:“讲得差不多了,其实下去执法这一年多里,有趣的事比较少,让人生气的事特别多。”

她只给她们讲了有趣的,没有讲那些让人生气的事情。

巫魅问她:“能让你生气到极致的事情,应该都属于死刑范围了吧?死刑也不解气吗?”

沙莎放下茶杯,一直摇头,把水咽下之后才说:“根本不可能解气,有些兽人,让他死都觉得太便宜他了!”

“行了,别说了,可以想象。”巫魅抬手拦住沙莎的嘴,“睡前别提那些东西,会气得睡不着。说说别的吧,没什么说的我们就睡觉。”

现在时间也很晚了,确实该睡觉了。

“没什么要说,睡吧睡吧。”

沙莎帮忙收拾炕几,重梵和巫魅把炕几抬到炕的最里侧,三人睡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