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弄痛你一下,我都受不了,他怎么敢,若不是师父,就没有现在的陈临渊,所以,徒儿不孝,要违抗师命了。”
陈临渊把林生尘抱起,小心翼翼放在床上,随后出门。
洞内人少,一少年对着一只狐狸道:“将军去哪里了?”
狐狸腿软跪地,这气势是来报仇啊,“将军现在已经深处血池里,受罚整夜。”
“他不是要与我一战吗?我满足他,明日/你领他去后山来。”
“军师使不得啊,将军经历血池,自是没了之前尊者之威,可要几月的恢复才行。”
“你是说我在强人所难?”
少年阴沉,狐狸吓的汗毛束起,“没有的事,小的哪敢。”
少年转身,“刚才大殿里金袍男子如何?”
“自是好生招待,军师放心。”
陈临渊这才离开,消失在洞内,那狐狸才敢喘息,现在的军师太可怕了,没了之前温柔的模样,主要还是伤了他师父,仔细想也能明白,自己重要之人差一点死了,谁都会发疯吧。
陈临渊回到房里,停在床前,默了许久,才脱了衣袍,躺在林生尘怀里睡了过去。
不过少年其实并没有睡着,他身子一直不安的动作,抬眸,眼睛似有火焰燃烧,他艰难喘息,像是热的不行。
盯着含着水润诱人的唇瓣,陈临渊一念之下,猛的吻了过去,很软,美妙的触感一下子在脑子里炸裂,等意识清醒过来,少年面色羞红。
唇分,少年呼吸急促,他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在房里很响,却是没有惊醒林生尘。
“我怎么能这么对师父,真该死。”
他急忙下床,不敢在床里多留,生怕自己做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