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国刺客行刺虞国使臣,意图蒙蔽父亲,让父亲相信他们两国不和,对虞书婳放下戒心。

“在那同时,可能他们还想趁乱除去二嫂。既为虞书婳清理出了位置,又能挑拨我们和拓跋部落的关系。

“只可惜弄巧成拙,原本做戏给父亲看,没想到装露馅了。

“父亲早有疑心,一开始就打算顺水推舟,放任虞书婳死在这场刺杀里,借此让乌国虞国再生间隙。

“虞书婳一死,能让虞国觉得乌国仍旧戒备他们、仍担忧他们与父亲联合,才恶意杀害虞国的联姻公主。

“让他们两国再结下国仇,这可比让虞书婳嫁进我们萧府要有利多了。

“而虞书婳没死,哪怕昨日随行将士并没有认真保护她,甚至好几次直接把她暴露在刺客的攻击范围内,她依旧没死,甚至连受伤都没有,这就更显蹊跷。

“自作聪明,大抵说得就是她们这样了。”

做戏也舍不得折点本钱,哪怕让刺客砍上一刀,都不至于如此显假。

萧望舒答得认真仔细,有条有理,以为房沁儿想听的是这个。

没想到房沁儿抬起头看她一眼,再问:“我是问你,昨儿晚上陈将军派人送到你院子里的吃食是怎么回事?”

虞书婳的事她已经听相爷说过了,她这会儿可没问这个。

萧望舒闻言一愣。

旁边看书的萧扶光悄悄把书往下挪了点,露出一双眼睛,狡黠地瞄向萧望舒。

“怎么,刚才还说得井井有条的,这会儿倒是哑巴了?”房沁儿绣着兰花锦帕的最后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