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褚,她们二人两年前便那般熟稔,他早该看出来的。
只是他不服,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陈褚!
身世、相貌、能力、又或是其它?
拓跋云骁心中郁结,走在陈褚身边时也散着一阵阵低压。
陈褚看也没看他一眼,目光始终落在萧望舒腰间那个塞了聚宝盆的玉球配饰上。
真好看。
萧望舒和萧鸿走在前面,萧鸿看向她手里的糖葫芦,问她:“怎么长大又喜欢吃这些了?”
望舒幼时,他不知如何与她相处,每每出征归来时便为她买上这么一串糖葫芦。
府上锦衣玉食,望舒没吃过民间玩意儿,头几次觉得新奇,吃得很香。
后来许是听人说了什么,觉得糖葫芦不值钱又脏,便不吃了。
从那以后,他也没再给她带过糖葫芦,遇事便赏赐她些金银玉器,久而久之成了习惯。
“吃不到父亲买的,便自己买来尝尝。”萧望舒说得随意,而后又叹,“许是我买错了地方,没有父亲以前买的甜,这山楂酸得人牙都软了。”
萧鸿声音低沉,笑了两声,“是为父这些年疏忽了,忘了给你买,以后记得。”
夫人说得是,女子果然善变。
尤其是他养的这小小女子,心思最是难猜,一岁一个样。
“多谢父亲!”萧望舒顺势接话,得到了想要的答复之后就不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转去和萧鸿聊起府上新添的孩子。
萧鸿大胜归来,初为祖父,神色间难掩喜悦。
他们一行人去玉食斋坐了大半个时辰,喝着茶水吃着点心。见京兆府的官兵在街上有序巡查,他们才收拾收拾,起身回府。
……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