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褚脖子以上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

萧望舒替他转移注意力,问他:“将军不如先把床上这些东西撤下去吧,免得一会儿睡得硌人。”

陈褚向来不把这些习俗放在心上,听到萧望舒说硌人,他立刻起身掀开床上的被褥,把那些花生红枣全都收走。

清理完床上,他还里里外外检查了两遍,确认没有遗漏才肯收手。

萧望舒坐在一旁看他,试探性地打着商量:“将军,我听说女子初夜……极痛。”

倒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她这个年纪,双十年华刚过,正是开拓产业的好时候,怀胎生产会绊住她的脚步。

而且就陈褚这个体格,要是真不防范着点,恐怕很快就中了。

陈褚听完身躯一怔,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事。

听嬷嬷说是要出血的,那肯定痛。

“那、怎么办?”陈褚也慌了。

她向来娇柔,身子跟水捏出来的一样,受一点伤就要养好久。

亲自弄伤她,他、他舍不得。

“将军,不如我们先、缓一缓,你先容我做足准备再开始,如何?”

萧望舒本来就是试探性地打个商量,成与不成全在陈褚。她已为人妻,要是陈褚想要,她自然不能无缘无故驳他,否则也实在欺他太甚了点。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话音刚落下,陈褚立刻接道:“好。”

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萧望舒听得一愣,其实她刚才已经做好了喝一段时间避子汤的准备。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