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使臣极力劝说,生怕梁丘君臣就此臣服在萧望舒的威胁之下。

那驻山将军也捂着心窝,朝上方的梁丘国君建议:“陛下!我们扣押此女,就不信那些商户还敢烧粮!有她作俘虏,我们也可以钳制萧鸿!”

胡国使臣一听这话,立即附和:“是啊!”

裴无释开口打断:“稍等,胡国使臣是吧,你的话我有一句不懂。梁丘国君应该还没同意和你们胡国结盟,你和谁你们我们的套近乎呢?”

说完,裴无释转向梁丘国君,继续说着——

“相爷和郡主是父女,做事自然相像。

“敢问梁丘国君,在你们的人没有拿刀对准我们郡主之前,我们郡主与你们的交易可有任何地方使过小心眼,可有任何地方不按合约、欠过你们的账目?

“依我对郡主的了解,应该没有!

“相爷和郡主手段狠厉不假,但他们向来遵守约定,哪怕狠,也狠得光明磊落!

“比不得有些人,总在背地里捅刀!一边被逼到想向我们魏国求和,一边趁着乌国挑事又想拉帮结派趁火打劫!”

梁丘国君面上看不出来偏向哪方,或许还在犹豫。

这时候,那驻山将军又提醒:“陛下!机会千载难逢,直接捉住这奸相之女,咱们什么都有了!”

萧望舒嗤笑一声,轻蔑二字溢于言表。

只见她抬腿往梁丘国君那边走去,殿内禁军立刻上前,拿刀指着她。

“阿月!”

“郡主!”

陈褚和裴无释想要上前拦住她,被萧望舒抬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