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午膳,萧望舒出奇的点了一盘桂花糕。
这个时候再早的桂花也才刚结苞,没有新鲜桂花用,要么用些往年的桂花酱顶上,要么用干桂花磨的桂花粉和糖增味。
总之端上桌的桂花糕,味道并不怎么样。
“小时候总嫌母亲做的桂花糕不甜,这甜味太浓好像也不是很好吃。”
萧望舒尝了一口,兴致缺缺,放下糕点叹了句:“母亲也有些年没做桂花糕给我们吃了。”
房沁儿早些年做桂花糕,是因为萧鸿凯旋时,大多在秋季。
秋季桂花正香,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会做的东西也不多,总爱以一盘桂花糕为萧鸿接风。
因为萧鸿不喜甜腻滋味,房沁儿做的桂花糕总会少放些糖,满是桂花的自然甜香。
多年来,珍馐玉食享用不尽,萧鸿却独好这一口甜香滋味。
此刻听萧望舒话里话外的明示暗示,萧鸿掀眸扫她一眼,“信里喊着要吃叫花鸡,这鸡你还吃是不吃?”
“吃、吃,这就吃。”
萧望舒从软烂的叫花鸡上夹下一块肉,蘸满荷叶里的鸡汁,夹到碗里,吃之前小声讲述:“三哥现在知道珍惜眼前人了,和三嫂感情可好,出宫之后天天在府里腻着。”
萧鸿放下筷子。
陆序阳埋头扒饭,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陈褚动作仔细,喂申屠予时吃果泥糊糊,好像感受不到桌上是什么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