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就自由了!
心上的结解开了,沈云崖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苍暮跟在沈云崖身后看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园子,随即就进了自己弄玉轩的隐房,他面对隔壁暗室站在那厚厚的毛毡前面。
只要,只要对面有一点的动静,他就掀开毛毡去抱住那个人。
他做的不对,他可以跪下道歉。
哥哥可以打可以骂。
只要哥哥还要他。
他就这样手持棋盒,站在黑暗中等了整整一夜,直到晨曦熹微的光芒从旁边天窗透过来。
苍暮走出隐房,满目红色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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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崖打定了主意,做个王府的透明人。
这两日他赖在插花阁一步不出,也不准旁人进来,到点吃饭到点睡觉,日子过的悠哉悠哉。
园子够大,足够他四处溜达。
沈云崖每每溜达半天,都要感叹一句果然是封建腐败社会,给自己建个睡觉的园子,有山有湖的,太奢靡了!
他就当借机熟悉环境了,每天爬爬山,跑跑步,累了就随处找个草地找个石凳美美地睡上一觉。
空气是清新的,水是甜的,哪哪都舒坦!
这日晌午,他正躺在草地上叼着个狗尾巴草,翘着个腿晒太阳,插花阁的大丫鬟落荷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离得老远就喊:“殿下殿下,出事了,您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