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暮松一口气,朝沈云崖点点头,两个人牵着手,又开始慢慢朝前头走。
沈云崖咀嚼刚刚苍暮说的话,有些好奇,自己不去想那个位置,是因为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有自知之明。
但是站在苍暮的角度的话,他跟离王府关系这样亲厚,在感情上不是应该希望最后是离王府登顶吗?
“为什么不希望我去想那个位置?”沈云崖边走边问。
“那个位置上的人属于天下,我只希望哥哥属于我。”
“只有这些?”
“嗯,我希望哥哥快乐,更希望哥哥的快乐是我给的。那些东西,只会让我们都不快乐。”
“可是小国师啊,你身在其中,我又怎么能完全置身事外?”
这世间多少事情,从来由不得人。
夜风习习,吹到人身上带来一阵凉爽,苍暮的嗓音有一种刻骨的温柔。
“哥哥,你高高兴兴的往前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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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两天过后,沈云崖身上的不适消退了很多。
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习惯承受苍暮。
这是那天他在红莲池畔就发现的问题。
他那时候明明那么痛苦,心内五脏俱焚仿佛烈火燎原,那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只要他一想起来,浑身立马冷的刺骨。
那时他的身体,明明在苍暮故意施加的惩罚下,痛到了极点,让人想死过去一般。
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具对苍暮无比忠诚的身体,依旧触碰到了难以言喻的欢愉。
这对沈云崖而言,是双重的侮辱。
现在,沈云崖已经学会了主动。
他发现苍暮很像一个烈性犬类,类似家养的但是野性难训的狼狗,顺毛捋他就是听话的大狗,要是惹恼了就是吃人的恶狼。
他发现每次他主动的时候,苍暮就会特别开心特别好哄,让他轻点慢点也能够听进耳朵里去。
有些事如果无论如何都躲不了,那不如主动点让自己少受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