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暮被满怀的温声细语哄着,再大的怒气也渐渐没有了,只剩下心心念念的给他按腿。
有时候是一个小巧的玩意儿。
送到苍暮面前,苍暮对这种哄小孩的东西完全无动于衷,沈云崖就踮着脚,凑到苍暮耳边,呵出跑了一路滚烫的热气。
“这是一对,我一个苍暮一个,宝贝看见的这是我的,你的藏在我身上。”他满目狡黠,“至于在哪儿,你自己来找。”
手都摸身上去了,哪能是找找东西就能结束的。
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回的时候,沈云崖就勾着苍暮的脖颈,苦唧唧地说自己累了一天好渴。
苍暮面色沉沉让他滚去喝水。
他不,他要喂,要苍暮一口一口喂。
几口水下肚,柔软亮晶晶的唇瓣就张在自己面前待采,苍暮哪还记得要生他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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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飞快,这一年的中秋节来临了。
离王府又开始张灯结彩欢声笑语。
那个夏天发生的事情,永远的过去了。
再也没有人会提起。
像是那个孩子,和那些人从来没有来过。
这一天早上沈云崖没有出门,赖床赖到日上三竿。
苍暮要起身他也不让,手脚并用地抱在人家身上, 到处不老实的点火。
苍暮哪经得起他这么撩,把人按住收拾一顿又一顿。
沈云崖也似乎好兴致,使出浑身解数的配合他,最后把自己累到昏厥。
午饭被叫醒草草吃过,就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