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原本就还红肿着,沈云崖收缩的时候能感到明显的胀痛感。
这个时候长途骑马,加上在马鞍上拼命的磨,估计肿的地方可能已经破了。
在离王府的时候,苍暮虽然弄得狠,但是结束了也侍候的小心翼翼,各种注意卫生,一天恨不抹三次药膏,所以恢复的相当快。
现在这天气还算热,在外面跑难免要邋遢许多。
沈云崖怕伤口会恶化,这里要是伤了,那他就要受大罪了!
亭子不远处有条小河,沈云崖牵着马过去让马吃会儿草,自己四处看看没人,就拿了水囊蹲到了草里。
小心翼翼把裤子脱下来,水囊里的水倒到手指上送到后面去清洗。
疼的他咬牙“嘶嘶”地倒抽凉气。
等洗干净了,又从怀里掏出备好的药膏,用指尖里里外外涂抹一遍。
这药很好,通常这样抹个三次过后就能消肿。
以后就能彻底好起来了。
太阳出来过后,马儿吃的差不多了,他把水囊重新灌满水,用污泥抹了抹脸,继续上路了。
大昊民风算是比较开放的,他一个蓬头垢面的旅人,骑马走过大小的城镇都不显得突兀。
哪里都有陌生人,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的为生计奔波。
他最后停在巢江边上的一个小城。
这个叫尧城的小城处在山地区,爬高上低去哪都有台阶,城外有长长的滑索能穿过巢江到对岸。
沈云崖喜欢坐在岸边上看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就住在岸边上的小村子里,村里人口不少,来往商贩经常要在这里落脚,就这样形成了一个鱼龙混杂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