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荷进了外间头也不抬地收拾残羹冷炙,苍暮就把人抱坐在内室书桌上,隔着一个遮不严实的屏风,按着人细细的亲。
外面有人,沈云崖推都不敢推他,生怕弄出什么动静,又恼又拿他没办法。
苍暮知道他现在的无可奈何,所以愈加得意。
等落荷擦干净桌子出去带上门的时候,沈云崖身上已经被扯干净了。
沈云崖看落荷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脚就踹苍暮:“怎么这么恶趣味!苍暮你知不知道你好变态!”
苍暮握住他的脚:“都说了,是哥哥教得好。”
沈云崖:我不配!
窗户开着,檐下灯笼烛火随风摇摆,映得群花影子晃悠。
窗前紫玉兰花开得正旺,花枝直直伸到窗边,像是要把花朵开进窗户里。
沈云崖后仰在窗口,脑袋就悬在这朵花旁边,他在摇摆晕眩的间隙,张嘴叼了一片花瓣在唇上。
院子里有虫鸣声响在耳侧。
若是有人经过檐下,在尽头处拂开几根花枝,定然能看见这美到让人目眩神迷的一幕。
沈云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好久不做梦了,但是这一晚,突然就梦见了自己曾经看到的书中内容。
按时间线来看,那是他穿到这里的前一年。
梦里,他是原来的沈云崖。
那时候他已经把百香园那些妾室都娶了回来,日日被苍暮喂补药喂的心焦,各种勾搭的手段使尽了,但是苍暮还是不懂。
委婉曲折是没有办法了,他放弃了,想着如果要跟苍暮表白,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睡了他。
反正自己的园子已经修好了,连锁链都是玄铁特制的,即使是苍暮,空手也不要想打开。
如果苍暮醒来觉得恶心想跑,自己就一直把他困在隐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