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我就管不着了,反正活着我就会想方设法的见你。”
“你......”
“那么久不见,上来就撵人,你到底长没长心?”
“乌曳!”
“我想你了。”
“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这可是十成十的真话,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乌曳说话间,他袖子间一根竹竿粗通体莹白色的长蛇探出头,朝未尽看了一眼,朝他那月白的僧袍上蹭了蹭脑袋。
“你看,小白也想你了。”
未尽不再说话,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那白蛇游到他身上,缠了一圈,把莹白的脑袋蹭在了未尽僧衣上面露出的一截脖颈上面。
乌曳嘟囔:“它为你挡了百镜千回里多少怨气,你那样待它,它都没有怨你差点把它摔死。”
“那原本就该是我的冤孽。”
“什么叫该?凭什么?你告诉我到底凭什么!”
未尽无言,沉默打坐。
“什么狗屁天定,不过是让人甘心受罪而已。你看着灵台清明,其实是个糊涂人,连谁对你好都分不清!”
乌曳抱腿坐在他身后,侧脸贴着他的后背,
在淡淡的白檀香中,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禅室中静谧无声,白蛇温柔缱绻,此时若有人推门看见这一幕,一定会被这妖异的一幕震颤到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