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崖恨恨地看着他,样子恨不得咬人。
嘴里嘟囔出来的话却是:“腰酸,你帮我揉揉。”
苍暮手掌赶紧贴上去,熟练又轻柔地帮他按了起来。
沈云崖舒服了一些,在他怀里拱了拱。
到底有些好奇,问道:“那你还有什么办法?”
苍暮亲了亲他额头,卖起了关子。
“不着急,到时候哥哥就知道了。”
沈云崖有些怀疑:“真有其他的法子?”
苍暮笑看他:“哥哥难道不信苍暮”
沈云崖眼睛一眨一眨就要合上,苍暮怀里太舒服了,困意一下就来了。
他迷迷糊糊说道:“信的,不信你还能信谁。”
话说完,直接就睡着了。
苍暮垂头看着怀里的人,越看越心疼,想着明天的日子,早上就不喊人起来了。
何苦去受这个罪,到底有什么是自己不能教的。
躺在床上学,可不比去这破书院受罪好吗?
离王府侧门进来通往插花阁的小路已经初步修好,车子已经可以直接停到插花阁门口了。
南楼将车门直对大门,这样苍暮和沈云崖下车过后,车身基本就可以挡住外面的所有视线。
他下车过后还是朝周围看了看,才掀起车帘让那两人下车。
苍暮抱着沈云崖一道影子一样,闪身进了插花阁。
把沈云崖抱到卧房,他直接在怀里把沈云崖外衣脱了,放到床上让他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