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事很难过去了。
南楼出去了,沈云崖抱着被子坐起来,捂住自己的脸感觉没脸见人了。
沈云崖磨磨蹭蹭的吃完了早饭,然后在南楼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视下,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
他自己根本没有发现他整个后颈一片粉色。
明显的做贼心虚症状。
南楼看着只觉得呵呵哒。
.
几天后,书院因故一直推迟的月测也终于来临了。
连沈子墨都开始认认真真的趴在桌子上作最后的复习。
沈子墨忙碌的间隙,抬头看见沈云崖还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七哥,你都不紧张的吗?”
沈云崖一脸莫名其妙:“紧张什么?”
老子可是复读过三届的,千军万马的独木桥都过了几次了,区区一个月测也能让我紧张?
沈子墨朝他竖起大拇指。
前面沈昱转过身来看了沈云崖一眼,提醒沈子墨说道:“总共测试五门,连同骑射课程,无侧重,取均分送到父皇面前,你觉得就他现在的骑射水平,能把他的均分拉低多少?”
沈子墨回忆了一下沈云崖那要命的骑马姿态和更要命的射箭成绩,恍然大悟。
他兴高采烈的朝沈云崖傻笑:“七哥,按照你的表现,如果我们其他人四门没有那种极端挂零的情况,你就肯定得给我们垫底!”
沈昱:“所以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紧张了,他紧张有用吗?”
沈子墨建议:“七哥,要不然你现在去拜拜佛?”
他说完了才想起来朝阁子里四周都看了一眼,然后很遗憾的表示:“七哥,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这格子里没佛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