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云崖乖巧的点头。
“况且你现在身体不太好,这时候跟他们去比本身就是劣势,输了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沈云崖面露难色,一本正经地说道:“之前我落后太多,在课上表现的太差,是苍暮把我的课程应下了,单独教我,现在课还没怎么上,苍暮就受伤了。我如今赶不上他们的进度,还没有人教我。”
“没有人教?”
沈云崖认真地点点头。
“朕的离王已经困难到这种程度了吗?连一个会骑马射箭的侍卫都没有了?”
沈云崖咧着嘴笑,厚颜无耻地凑过去把脑袋搁在桌案上。
“云崖不想要别人,想要父皇亲自教。”
庆丰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云崖,你胆子太大了。”
沈云崖没在怕的:“儿臣小时候就是父皇教的,这些年把学来的全丢了,父皇就帮帮儿臣把丢掉的都捡起来吧!”
“多大人了还撒娇?”
“多大人了在父皇面前也还是您的孩子。”
“你哥哥他们怕见朕怕的要死,天天最愁的就是被朕点名,怎么到你这了,倒送上门了呢?”
沈云崖:“我不怕挨骂,做错了父皇尽管骂。”
庆丰帝手指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这脸皮呀,是真厚。”
沈云崖笑得眉眼弯弯:“父皇,上次吃的糖蒸酥酪再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