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驶到一处小河边,边上是个林子,天寒地冻的,四处都无人。
沈云崖抱臂靠着一个巨大的软枕,呃,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个靠背。
——苍暮的杰作,临时弄个大布兜,填了几个软枕进去让他倚着,说这样坐着就不会累了!
沈云崖倚着那靠背眼神凉凉地看着胡来:“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胡来笑嘻嘻的,“这事,还真的是神秘!”
“赶紧说。”
胡来继续卖关子:“关系到离王殿下身家性命的。”
沈云崖听到这话,看着胡来慢慢地就笑了起来,那笑渐渐变得有点狠厉:“胡来,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人傻钱多,好哄,想重新换个法子借钱啊?”
“殿下看来是不信了?”
沈云崖脸上笑意褪尽:“再不说出个一二来,本王现在就让你在外面这条小河,学习一下什么叫冬泳。”
胡来并不怵他,毕竟他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能够死死掐住沈云崖的脖颈。
“生为天潢贵胄就是好啊,殿下,您有没有想过,您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本来并不应该是属于您的?”
沈云崖的耐心被用尽了,“南楼,把他扔出去!”
南楼一听他的吩咐,进来就要拎人。
胡来一看南楼真要拎他,赶紧说道:“你根本就不是陛下的孩子!”
沈云崖内心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一切跟他的猜想都对上了。
他面上听完胡来的话,轻轻一怔,怔完后感觉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