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暮手动了几下。
沈云崖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液。
苍暮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哥哥,是这个意思吗?”
靠,你真的好有悟性!
“哥哥怎么不说话?”
“说,说什么?”
“是不是这个意思?”
沈云崖在嗓子里“嗯”了一声,低的快要听不见声音。
“哥哥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云崖手指绞着被子:“是是是,行了吧,拿开!”
苍暮乖乖听话松开了手,若无其事地凑近舆图看了一下,在上面指了指:“我们刚刚说到的是靳州通往沂水江的玟河。”
沈云崖:“......”
他气得张嘴去咬了一口苍暮的手指,在上面留下了一排齐齐整整的牙印。
“哥哥怎么咬人呢!”
沈云崖看着他憋笑憋得艰难,扭头把人按住:“笑,把你门牙笑掉!”
“哥哥,我门牙结实着呢!”
“小坏蛋!”
“嗯。”
“你自己说你坏不坏?”
“哪里坏了?”
“哪里都坏!”
苍暮紧紧搂着人贴在自己腰上,“哥哥喜不喜欢?”
“不喜欢。”
“说真话。”
“那,就一点点喜欢?”
“不只。”
“还可以!”
“还不只。”
“你不要得寸进尺!”
苍暮掐着他盈盈一握的腰,笑得理所当然:“得寸进尺和以下犯上,向来是苍暮的拿手好戏呀!”
“你不要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