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出,洛保仁从国库硕鼠巨贪摇身一变,成忧国忧民、足智多谋的好官!
庆丰帝把人从天牢提出来骂了一顿,说他私扩运河路线本身也存在问题,罚了三年的俸禄,就这样,滔天巨浪竟然渐渐的平息下来了。
外面不知所以的人,只觉得林家胡闹。
三殿下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两天一夜,晕过去后接连高烧几天,实实在在的大病一场。
没有人能想的到,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云州,会这么静悄悄的把一段河给修好了。
这事其实还是说明了洛家对南境的掌控力已经到了恐怖的阶段了。
但是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连庆丰帝似乎都觉得累了。
看起来又一场闹剧落幕。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无形的刀光剑影间有多凶险!
厉朗忐忑不安好几天,离他在早朝当堂作证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是,四殿下竟然到现在都没有为难他。
这种明知道头顶悬着一把利剑,但是迟迟不落下的感觉,比大刀阔斧地挥出一刀来,更加的熬人。
特别是他还忧心着岑州的一家老小,到如今,若是事情没成,还贴了一家老小的命进去,那他就成了老厉家的千古罪人了。
岑州的消息迟迟未到。
他在这满心的焦虑中,等到了沈敬。
还是上次的院子里,丫鬟听见敲门声,问外面是谁,还没听见答复,门上就传来巨大的踹门声。
厉朗赶紧就让那丫鬟让开,仅仅是迟了一步,门被踹开,下一幕就是挡在门后的丫鬟被踹倒在地惊叫出声。
沈敬带着人走进大门,直奔厉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