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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阁里,沈云崖手里拿着那幅对大昊水系标注清晰的舆图,来回踱步。
他踱了好一阵才转头跟苍暮说道:“姜还是老的辣,不得不服!”
苍暮朝他伸手,沈云崖牵住他的手坐到了他的边上。
“哥哥有什么想法?”
沈云崖将手里的舆图朝他晃了晃。
“最真实的情况,其实要实际到一趟云州才能真的清楚。我粗略地看了一下,觉得后面所谓开挖的这一截,应该就是在原本的支流上进行了延长挖掘,正好通向岑州的方向。而这些举动的源头,应该是从我俩在宜陵陷入昏迷后开始动工的。说实话,从那时到现在,老国师精力不济,而我们自己醒来后,精力一直放在胤都的这一场场争斗上,鲜少向外看,才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准备了这么多动作。 ”
苍暮把沈云崖的手握在手里,安慰道:“哥哥还小嘛,经验当然不能跟那些老头比,它们几代人经营下来,也会有他们应对危险的直觉。”
沈云崖笑着把脸凑到苍暮面前:“宝贝,别担心,我不是在自责。”
“哥哥可不能自责,不然苍暮心里更愧疚了,没有及早发现提醒你。”
“这就算我们早知道,所有事态的发展也不会有一点的变化,三殿下不撞南墙,不会铤而走险,无论如何,他都要吃点亏受点教训才行。”
苍暮点点头:“嗯。”
沈云崖看着他的表情,有点疑惑:“小坏蛋,你之前是真的不知道吧?”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