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呵呵笑:“殿下,正常人做什么事都得想出个师出有名,大家都要脸,哪能跟您比,您到时候厚着脸皮在地上撒泼打滚说今日心情不好有人挡着你晒太阳就完事了。”
沈云崖:“......”
南楼忐忑,以为自己说错了沈云崖要骂自己。
没想到沈云崖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楼楼,你已经得到真传,可以出师了!下山吧,楼楼你无敌了!”
南楼:“不敢不敢,泼皮耍赖、死猪不怕开水烫、睁眼说瞎话等独门秘技,还是得看殿下的发挥,换我来,我怕被人家乱棍打死!”
沈云崖笑着抬脚踹了一下他,“就当你是夸我了!”
南楼一边躲,一边嚷嚷:“我家殿下真有自知之明!”
话说完又挨了一脚!
沈云崖目光在舆图上又转了一圈。
“消息传回来没有,顾家军开拔了吗?”
南楼在舆图上指了一下,“驻守最近的前锋已经开拔了。”
沈云崖沉吟:“洛家就是聚了再多的人,也始终是散兵游勇,偷偷摸摸就算训练的不错,也没有真正地上过战场打过仗。而顾家军这些年,守着大昊的西北两方那么长的国境大门,稳稳地护着北蓟十七座城,没有再让塞外的游牧队伍踏入大昊疆土一步,他们是一支真正用经年风霜血火淬出的利刃。这两支队伍最后真要对上,洛家那些兵会连渣都不剩。”
南楼点点头:“所以,主要就看白骋怎么做了。”
沈云崖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茶杯放下,指尖又开始无意识地在杯口打转。
“他到现在都在犹豫不决。”
南楼抬起头:“殿下说的是白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