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手肘抵抵沈云崖,一脸求表扬的样子:“殿下,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就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沈云崖:“怎么不算呢!”
“我跟殿下是不是特别有默契?”
“这不是咱俩基本操作吗?”
“我棒不棒?”
沈云崖拍拍他肩膀,竖了个大拇指:“棒极了,我们家楼楼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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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位小旗后来陆续回来了,就是时间超过五天了,回来的时候脸跟个死人一样。
沈云崖没为难他们。
白骋是十日后到的。
沈云崖在营帐中坐着,啃着小白弄来的野果,这小家伙特别懂事,知道他喜甜,弄来的果子个个甜的冒汁。
白骋带着人到了营地,一身戎装下了马。
他少年得志,如今已到而立之年,久居高位,身上带着肃杀之气。
南楼在营帐外面等着,见他们过来,面无表情地掀起了门口的帘子。
白骋进帐的时候,沈云崖正啃果子啃得汁水四溢,唇上一片水光潋滟。
白骋愣了一下,旁边副将也是猛地停下了脚步。
这两人目光朝彼此斜了斜,接着一前一后上前屈膝给沈云崖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