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冰镇着果子,也没有耽误沈云崖啃,他跟个进食的兔子一样,又拿起一个果子啃啊啃。
白骋是知道了,这位离王要不是有这张脸挡着,估摸着早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沈云崖一边香喷喷的吃着,一边鼓着腮帮问道:“将军,那我们接下来要干嘛呀?”
白骋忍着怒火,内心把他问候了一遍又一遍,你把我军队给挡在这里,现在来问我接下来要干嘛?
难道不应该是我问问你要干嘛吗?
半晌,白骋下颌咬着的线条才松懈下来,声音听起来很是平和:“殿下,您知道现在正是局势紧张的时候对吗?”
沈云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停在这里等了白骋十日,也就是洛家的队伍往胤都进发又前进了十日。
就算巢江没有什么船让他们渡河,要耽误好些天,到现在,渡江也应该渡的差不多了。
等过江后,本身就没几座城有成规模的守备军,再加上有人放水,只要没军队挡上来,洛家大规模的反叛军到胤都也就是二十来天的事情。
对胤都而言,可不就是局势紧张!
但是沈云崖做出一副还好吧的表情,宽慰白骋说道:“将军你不用那么担心,我父皇在呢,都军大军神勇无敌,一定痛打落水狗,把洛家叛军打得抱头鼠窜!”
白骋顿了顿,估计是觉得跟沈云崖交流起来实在费力,有一种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的感觉。
他想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殿下,之前陛下信使送来密令,令末将追赶洛家的反叛军,最好能在反叛军到胤都之前追上将其剿灭。”
是呀,下令让你剿灭叛军,你推脱许久不见信使,等洛家叛军集结出发过后,你才不疾不徐地出来见了信使。
接了密令,让你追上反叛军将其剿灭,你的队伍在后面悠悠闲闲的跟着,好像生怕走快了真的赶上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