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一边拍,一边扭头跟白骋说道:“有事,我们家殿下身娇体贵的,哪受过这种没日没夜又追又赶的。他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呵呵,现在浑身都是软的,等会到对岸能站着就是老天保佑了!”
“你不要胡说,呕!”
南楼耸耸肩,扭头看着身后众人,嘴上没有出声,唇形夸张地的说:“嘴硬。”
后面不少人被逗得笑了起来。
沈云崖听见后面笑声,脑袋不敢缩回来,但是嘴里不饶人:“南楼你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了?”
“怎么会,我们家殿下人见人爱,哪有什么坏话能让别人说!”
“你知道就好!”
南楼在身后朝众人一撇嘴。
又是 一阵笑声。
江上风很大,浪头一阵又一阵的扑过来,潮水打在船上的声音哗哗啦啦,接连不断。
大家的脸上都是笑容。
一切都很美好,几乎让人忘记他们身处的局势,忘记对岸可能面临的战斗。
当然,可能对这支队伍来说,他们从头到底,就没有紧张过。
沈云崖脑袋垂向江边,没有人看见他的唇角,勾着一个邪性的笑容。
到了岸边,船在码头停下,沈云崖果然已经站不稳了,手搭在南楼的肩膀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倚在南楼身上,这才歪歪扭扭地下了船。
到了岸上,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没起得来身。
还要等后续过江的士兵,休息的时间充裕。
南楼招呼着乌曳和未尽帮自己生个火,“时间来得及,殿下胃吐空了,我煮点饼子汤汤水水给他,不然一会胃再疼起来就麻烦了。”
乌曳和未尽闻言,去找柴生火去了。
南楼也去干粮包里拿饼子找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