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认真。”
“那你跑了我去哪找你?”
厉朗指指自己,贴心地介绍:“厉朗,就是年初被提上来的都察院右史,好找着呢!”
柳千眼里的光快成了泛滥的红心。
他手握住厉朗手腕,恭恭敬敬客客气气把厉朗的手从自己的下颌拿了下来,“大人您这一进门,这满身的气度我看着就不是平常人!”
他殷勤小跑过去一手抱着一个花瓶回来了,“砸,使劲砸,就您砸出来的这声儿,我听着都不同凡响,热血澎湃的!”
可不热血澎湃嘛,到哪还能找到这么一个冤大头!
厉朗也不客气,手里一个又一个花瓶砸了出去!
“哎呀,柳千哥,大清早的谁在发癫!”
“这什么声音?”
“底下在干嘛?”
“啊,是有人在砸花瓶。”
“啊,砸花瓶的这位,好壮啊!”
“哇,又高又壮!”
“口水口水,小风你那口水都流出来了!”
先出来的都是楼里的小倌,随着花瓶一声一声砸下来,那些还睡在床上的恩客也起来看热闹了!
楼上围了一圈人。
大家看的兴致勃勃!
厉朗花瓶摔完了,拍拍手,掐腰看着楼上,目光在一众小倌异常兴奋的脸上扫过,扬声说道:“躲哪去了,怎么不敢出来了,床上说了以后就陪我一个人,昨天半夜趁我睡着,竟然爬别人床上去了!”
“出来,我揍死你!连着你那奸夫也一起揍!”
柳千都惊呆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