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帝抬起头欣慰地看着沈云崖,倒是为这孩子难得的一片宽广胸襟感到惊叹了!
他夸道:“我儿为父分忧,孝心可表!”
沈云崖跪下磕了一个头:“谢父皇!”
“名单朕会仔细考虑的,腰不好就不要跪了,赶紧起来吧,还有一件事呢?”
沈云崖慢悠悠地站起身:“另一件为岑州运河,此事绝不能一拖再拖了,入了春,正是河工干活最好的时候。父皇,如今趁早把主要的几个河道疏浚了,就是运河一时半会不能通,起码今年雨季来临的时候,不会出现去年岑州之困。父皇,过年这期间我一直在想这个事,写了一些方案给您,你可以先看看,就在名单下面。”
庆丰帝拿开名单,朝下面的内容扫了扫。
纸上写的满满当当,但他扫了几眼过后,就把手里的东西给了魏福。
“行了,我知道了,没事了那就退朝吧!”
这态度明显敷衍。
沈云崖内心叹口气,他其实早有预料,那条运河已经吞了太多的银子,现今贸然想要庆丰帝直接给个答复,显然是不现实的!
“父皇。”
庆丰帝明显不耐:“你还有事?”
“儿臣曾请厉右史到家里,详细了解了修建运河银两的去处,进行了大概的合算,然后对比了洛家的进帐,发现小头在运河,大头在洛家。”
庆丰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个懂得在运河修建的各处花费,进行合理规划的人在,那么朝廷从前给的投入,已经足够将运河建好了。也就是说,不用父皇再进行额外的投入了!”
庆丰帝听到这里,似乎来了不少兴趣,连底下大臣们的议论声,到这里都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