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挖掘引河,连同各条支流,用挖掘出来的泥土加固两岸的大坝,对于重要的河段,又相应建了滚水大坝以及减水大坝。
沈云崖行事果决,容不得一点拖拉和糊弄,每到一处发现问题,必拉着当地官员耆老了解清楚所有状况,不到商讨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决不罢休!
而决策一旦下了,便根据经验让当地官府立下军令状,必在一定的时日内完成工期,若无故拖延,即刻罢免!
他快狠准、从不拖泥带水的行事作风,也感染了底下的官府官员,加上军令状立下,各处行事效率变得极高!
到了第二年,各处河渠修缮完工的捷报,开始一个个传往胤都。
河流通了过后,带动当地漕运,沈云崖开始鼓励当地一些官府将此地能够存放的特产先进行大量的集中采买,然后到大城批量贩售。
有几个州做的相当好,后期规模越来越大,百姓开始富裕起来,有钱赚有事做,官府税银也收的越来越多。
第三年,巢江沿线各州府,一见沈云崖到来几乎是普天同庆的景象,看着沈云崖就像是看着白花花的银子。
那一年年底,又到冬日的时候,沈云崖掩了行踪,带着南楼到了尧城。
已经过去了好些年,这个偏远地区的小城几乎没有变化,沈云崖一扭头,仿佛能看见自己当初衣裳单薄坐在牛车上的瑟缩的样子。
南楼看着望着街道久久发呆的沈云崖,问道:“殿下,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良久,沈云崖才轻声说道:“了却一桩心事。”
南楼一脸疑惑:“什么心事要在这里了却?殿下你也没来过这里啊?”
“我来过。”
南楼一愣,接着回忆起那一年沈云崖消失的几个月,明白了。